没几秒钟，林雅便眼泪汪汪地咬着他的肩膀哭出声。

“呜呜……”哭声沙哑而难耐，娇小的身体止不住地轻颤。

“好……在哭了。”他说，“我是不是可以接着管你了？”

她在他的身上留下青青红红的抓痕，抽噎着：“你，你耍赖……你、明知道我要问什么……”

他的抽送再一次温柔一下，缓缓挺入，缓缓抽出。

“嗯，我知道，我有在认真回答你，没有开玩笑。”说着，低下声音，“雅雅，我知道你想问什么。”

“这个问题，我也问过自己，究竟是什么时候觉得自己喜欢你，又是因为什么喜欢你，实话说，我并不知道。”

他稍稍停顿了一下，接着道：“……我知道的是，看到你哭，我会下意识想要停下来哄你。看到你难过，会在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。看到你笑，我的心情也会变好。看不到你的时候，又会很想知道你在做什么，为什么没有出现。”

“起初，这些都是无意识的，我并没有意识到，也有可能即使意识到了，也没有承认。”

他的声音仍在继续，“直到今天听见你说你交了男朋友，我出现了生气的情绪，当时的我终于确定——”

“……我吃醋了。”

他将“吃醋”两个字说得轻描淡写，不知道的人或许以为他在讲述别人的故事。

只有林雅知道，在说到“吃醋”二字的时候，他身下的肉棒又重重顶了了她两下。

她被顶弄得呜呜乱叫，好不容易积攒的浪漫氛围顷刻间又变得淫糜。

偏他这还不肯放过她，一边用他那张禁欲的脸吻她，一边哑声同她道。

“我说完了，接下来该你说了。”